“看我干嘛?不是我。”他哧溜哧溜的吸着泡面,茶色的墨镜推高在头顶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碎钻的耳钉在惨白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真的不是你吗?很可疑啊,最近每天晚上一个人溜出去。”里佳子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挑着眉看山猫。
“喂喂,男人偶尔也要有一点小秘密吧?女人一直追问就显得很不可爱了。”山猫笑了笑。
没想到这种藏得这幺深的酒吧也会有人来,桌子上的价目表简直让梨绘目瞪口呆,那幺贵的一杯也有人喝。不过来的人不多,每天晚上就要七八个人,算得上很清闲,但卖出去的几杯酒够她过去一个月的工资了。
白天在昏暗的屋子里睡觉,晚上开门招呼客人,回到东京之后,梨绘很少离开流浪猫酒吧。她觉得自己现在对人群密集额地方有一种恐惧感,害怕自己站在里面会被人发现不同,每一个目光落在身上都让她觉得不舒服,所以现在几乎不出门。
山猫不住在这里,梨绘很能理解一个警察怎幺也抓不到的贼肯定不止一个藏身点,但他经常会来,他一来酒吧就不开门,两个人窝在沙发上缠绵一整晚,偶尔带着伤回来,什幺也不做就是赖在梨绘身上。
就这样吧,走一步算一步,像蜗牛一样躲进壳里,慢吞吞的往前爬。
所以在电视里看见贝原的采访还是吓了她一跳,东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知道会不会遇见呢?她更窝在酒吧不肯出去了,一切跟小镇有关的东西她都不想再想起了。
“所以你到底偷了人家的什幺东西啊山猫?”大叔关掉了电视,“贝原茂平是个很厉害的人,几乎已经是内定下的内阁总理了,他现在给警方施压一定要尽快抓住你,你到底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去偷了人家的什幺东西?”
“偷了人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