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许舟行从鼻腔里溢出了笑,“你怎么跟个提线木偶一样的坐那么端正,稍微弓个腰,后面跑得快就抓住我的腰。”
苏填因不打算抓住对方的腰,所以没有回答。
只是配合着弯了下腰。
电动车就是跑得快,将近两公里的路程眨眼间就到了。
“那就说好了,”许舟行接过头盔,“五点我来接你啊,去聚个餐。”
“还有谁啊。”苏填因主动发问。
许舟行笑了笑,上前移了两步,凑近到苏填因身边,“你来了就知道了。”
苏填因退了一大步,委婉的暗示他,“你还真的热情,对谁都很好的样子,就是有点太似火了。”
“什么似火?”许舟行愣了愣,问。
苏填因回答,“热情似火。”
这个词语落下许舟行立马就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分人的好不好,别人我还不这样呢。”
苏填因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点了点头就径直走近教学楼。
把资料收集完整合报告花了一段时间,等忙完了一看窗外,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可能是下过大雨的影响,那太阳格外的红也格外的耀眼,旁边还过滤了一道残影。
苏填因准时的下了楼,楼下只有许舟行一个人。
他好奇的询问,“还有的人呢?”
许舟行倚着电动车手把上玩手机,闻言头也不抬的就回答,“就我们俩啊。”
眼看对方没有想进一步解释的样子,苏填因只好暗自咽下困惑。
许舟行开着电动车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说起偏僻也只是相对而言的,毕竟今天早上才去市中心溜了一趟。
上了电梯,穿过足浴房,到了一家地锅鸡的饭店,苏填因才真的意识到这顿饭只有他和许舟行两个人。
他有些不自在,只好不厌其烦的继续发问,“那个,杨蝶和孙淑珍同学她们不来吗,不是庆功宴吗。”
许舟行没急着回答,先问服务员要了三瓶啤酒。
苏填因本来想说自己喝不惯酒,对方不用点那么多。但转念一想,兴许对方一个人就能把这些酒全部喝完,于是又闭上了嘴。
“庆功宴本来是要来的,”许舟行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翻到了起子,开了一瓶啤酒,自顾自的给苏填因倒了一杯。
都已经倒上了,苏填因更不好说什么了。
许舟行继续接过话茬,“但是他们临时有事,就让我带你出来吃一顿。”他笑了笑,“毕竟得奖你占大头。”
苏填因闻言笑了笑,他不擅长说特别漂亮的话,只好保持微笑。
这顿饭全程基本都是许舟行在说,其实苏填因觉得气氛并没有那么融洽,但对方很明显没有察觉到。
可能还把苏填因当做很好的听众,絮絮的说些自己曾经的过往。
“总之,我练舞就是这么一个机缘巧合。”他抬杯子往前够了下,苏填因只得跟他碰个杯,草草的抿了两口。
然后低下头玩自己的手指。
快无聊得发霉了。
苏填因这顿饭也并没有吃什么,他觉得今天好像格外漫长,漫长到他每时每刻都在吃饭。
倒的那一杯酒苏填因喝完最后一口,许舟行忽然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