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一盏黄黄旧旧的灯(1 / 2)

HotPot-40.一盏黄黄旧旧的灯

老旧小区的狭窄电梯撑在着成年男女的激情与急切。

电梯往楼上升去,只听嘭地一声,男人的后背撞上电梯的侧壁。

这场慢吞吞的雪夜终于迎来一记强势的催化剂,把浓夜的温度蒸腾,逼向云端。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明雀双颊绯红,踮脚搂着他的脖颈,几l乎把整个身体都贴在他的身上。

娄与征低着头,任由她一通乱亲。

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

电梯里的灯光通明,将两人的凌乱照得一览无遗。

阔别五年的接吻,让两人一时间都有些生疏。

在出租车上克制了二十分钟的澎湃在踏进电梯的一瞬间爆出火花。

如果两个人都处于清醒的状态,这样的场景万万不会发生。

因为就在前几l天,两人甚至还处于冷战的对峙中。

明雀的一场买醉,彻底将两人不冷不热的关系打碎。

而清醒的一方此刻正低着头,揉着她的腰,喘息沉重,任由她对自己胡来。

娄与征做事注重逻辑原因,他不明白为什么前两天还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人,这么一个胆小的人,会当众吻上来。

他捏着她的后颈,一如过去一般扫舐着她的齿关,软舌,搅着每一分津液。

再多的生疏,只要三秒钟的重温,技巧就全都回收到身体里了。

明雀突然的举动没有任何逻辑可以推算。

他们的关系还不明白,不该发生越界的事,不然等她睡醒了,肯定会躲得更远。

娄与征都知道。

但在有关她的事情上,他早就无数次的抛弃了理性。

明雀紧闭双眼,呵嗯声不断,有点招架不住他的回应。

电梯门到了楼层自动拉开,而缠绵的男女还没有分开的打算。

十几l秒之后,电梯门再度合上,数字静止在了这一层。

楼道暗了下去,连寒风都无法窥探电梯里正在持续纠缠的热烈。

又过了将近一分钟,电梯门被按开。

男女跌跌撞撞踏出铁门。

明雀呼吸急促,拽着身后的娄与征,吃尽全力奔向自家门口。

四位密码按开,她回头撞上男人沉热又迟疑的目光,浑身一颤。

下一秒,明雀毫不犹豫把他拉进了家门。

“嘭——”

防盗门甩上,闹出一声巨响,深夜的楼道再度陷入寂静。

整个一室一厅沉浸在没有灯光的黑暗之中。

家里只有某些电器亮着零星的指示灯,但并不足以照明。

明雀后背撞上墙壁,看着男人压下来。

娄与征单臂撑在她身侧,宽大身板的阴翳加重了她身上的墨色。

两人于黑暗中喘息着对视,漆黑之中,唯有对方的眼眸亮着光点。

男女的呼吸交浓,鞋柜上的液体香薰都热了馥郁之味。

明雀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发虚,那种曾经被当成猎物紧紧锁定的刺激再度重温。

但在今晚,因为酒精的催化,她显然是更胆大的那个人。

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软声喃喃:“你靠近点儿……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娄与征目光熠熠,反问:“你每次想接吻是都用一个借口么。”

明雀酣然一笑,吐息间布满浓厚的酒香,轻声甜得人心发软。

“那你过不过来?”

几l秒之后,娄与征再次低下头去。

她捧着他的脸,手指抚摸着他薄薄的唇瓣,像是在赏玩什么稀有品一样,眯起的眼眸流着勾人的娇媚。

“娄与征……你嘴巴好软。”

娄与征被勾得浑身燥热,握住她作乱的手,平复着喘息。

他留有最后一层理智:“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又有什么事儿。”

“明雀,你再乱弄我,明天酒醒可别不认账。”

“没什么事……”明雀盯着他的目光有些空然,隐去好不容易被酒精忘掉的忧扰,“我就是爱喝酒,不可以吗。”

他嗤笑一声,嗓音低轻:“骗子。”

明雀拉他的衣领,踮脚还要继续。

而娄与征这次却微微偏头。

他一偏头,两人的动作都顿在了半截。

两人凑得很近,她的发顶刘海蹭着他的鼻梁,娄与征睨着她,最后再问:“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这样儿。”

“为什么……”明雀揪着他的衣服,隔着布料感受着他胸膛的滚烫:“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别人越觉得,我不能亲你。”

她说话很轻,有些沙哑,更显耳鬓厮磨之意:“我就越是要亲你。”

“别人?谁。”娄与征蹙眉,很难不觉得她说的是胡话。

他稍稍抬起身,“你亲我,是为了跟人赌气?”

明雀眼神忽闪,没有再回答任何问题,往前探了一步,扑进他怀里。

她踮起脚,抚摸着他的腮颊,没有女人的皮肤那么细腻,隐藏着没冒出的胡茬,有种独特的,属于成熟男人的微微粗粝。

明雀微微皱眉,渡上委屈,使劲踮着脚,用热乎乎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双唇。

“娄与征,你为什么不叫我小鸟了。”

“你为什么不叫了。”

“不叫我小鸟,也不亲我了。”明雀眼梢的泪光说来就来,语气也抖了。

娄与征最见不得她哭。

明雀的眼泪漫上来,他直接抬手一抹她的眼角,把人抵到墙上,捏着她的脸强势吻下去。

算了。

什么都不问了。

明雀显然没做好准备迎接他倒山倾海般的吻,噎了一口气,吃痛的“唔”出一声。

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任何矫

情撒娇的话了。

主人归来,屋子里的灯火却迟迟得不到点明。

男女纠缠在玄关细碎的吻腻声音卷乱了独居女性家里原本纯净的磁场。

娄与征的吻有种可怕的蛊力,让她浑身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明明纠缠在一起得是唇舌,可她的脖颈,肩膀,胸口,腰部直到蜷缩的脚尖,全都被引爆敏感点,疯狂地反馈着神经兴奋。

沉寂了五年的渴望,再度被当年打开魔盒的那个男人启发了。

明雀双腿双脚已然发虚,扶着他胸口指尖被他的心跳酥麻得发抖。

她仰着头,绽着红唇承受着湿热的吻,娇嫩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摩擦得嫣红一片,湿迹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蔓延。

娄与征紧紧压着她,紧致的拥抱让两人的衣服都变了形。

他扣着她的后脑,几l乎吞吃了她所有呼吸,粗重的呼吸在鼻间散开。

不像明雀被激热吓得双眼紧闭,他睁着眼,微微眯着。

记录她所有正因他浮动难耐的神态。

热吻无休止地持续着,明雀坚持不下去双腿一软往下滑落,娄与征恰当地一把搂住她,趁着明雀因为腿软禁不住仰头的动作,直接将嘴唇挪到她细白的颈子上。

他的吻落在脖颈上的瞬间,明雀仰起脊背,咬紧下唇呓喃出声。

渴望已久的触碰得到了施舍。

“娄……”

“再多……”

娄与征故意吮在她脖颈上,防止她酒后抵赖,他咬着她,用力吸-吮出一块红痕。

“再多什么?”嗓音哑得吓人。

细针扎着一般的痛觉在脖子上响应,明雀疼得哼哼,扭动躲着。

她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里映着他的脸,“多……多亲一亲。”

“除了嘴,还有……”

明雀被情-欲浸泡难耐的表情他最是了解,娄与征轻哼一声,在她喉咙上亲了一下:“说清楚。”

“说清……什么。”她心跳快要爆开了,浑身难受。

“说清楚,你现在拿我当什么。”娄与征抚摸她脖颈上新鲜的红痕,“不说就不管。”

明雀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脸前,只觉得自己要热得化掉了。

本就醉着的头脑被情热乱得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不要……”

“不要什么?”他问。

“不要问。”明雀眼圈被情潮烘得发红,像是快羞哭了:“我不知道……你不要问……”

“继续行不行……”

娄与征压低了眉头,毫不留情:“明雀,你可真混蛋。”

明雀终究掉下一串泪,意味冗杂。

娄与征沉叹,“真想给你两下。”

说完,单手托着她臀部直接把人原地抱了起来。

她吓得双手搂住他脖颈,被他扛着走进屋里。

…………

明雀过去就很喜欢他的身体,娄与征有锻炼的习惯,身上的

肌肉都是长年累月自然形成的,流畅又漂亮,结实又自然。

五年过去,他应该是有更专注地锻炼了身材,比大学时候更壮,更扎实,像一座可靠的山也像一头凶猛的虎。

她的手贪恋地流连在他紧致的腹肌,随着他呼吸,肌肉也在起伏。

明雀陷在柔软的被子里,因为燥热主动褪去一片片月光。

两人的唇舌几l乎没有一刻的分离。

因为他的加入,独居女生的单人床显得狭窄,摇摇欲塌。

落地窗外漆黑又寂静地飘着雪,他们在室内拥抱着缠吻,试图把这五年里所有的空缺一并填上。

事到临头,明雀推了推他,喘着,忽然想起:“我家……”

“我家里没有……”

娄与征躺在她身侧,半搂着她,目光灼热又深沉,“没事儿,我也没打算用上那个。”

气氛已然烘托到发生什么也拦不住的温度,他却说了这样的话。

明雀有些意外,更不解。

成年人之间,很多时候都不必遮遮掩掩,故意演一些表面推拉。

但是娄与征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他只要说出口,就是真的没打算做。

他是打算就这样停下来吗?

就在明雀愣神的时候,娄与征却再度吻了下来。

“这五年都没有过?想么。”

她红了脸,抵在他怀里,小声回答。

“今晚才开始想。”

娄与征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同时,他将手交给了她。

…………

明雀的脚无助又难以控制地在床褥上蹬着。

她始终被娄与征半搂在怀里,进行着所有流程。

男人的手指不同于女性,是更修长,微粗,指纹深刻,指腹有微微薄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