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万人迷前男友是圣母(1 / 2)

狼兽、牛兽的尸首都被送入皇宫,规规整整地摆在季泉渝面前。

季泉渝挥手让人给他们安葬。

“小舅舅”,季泉渝纠结开口:“异化兽组织发动对王公贵族大规模袭击,现在就连路家都惨遭灭口。”

深色的镜片挡住单讯羽空洞的右眼,淡淡的声音响起,“路家叛变,即便异化兽组织不出手,我们皇室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异化兽组织本就奉行异化是进化,如今季泉渝上位承认皇室暗中操作兽人基因后,异化兽组织便愈演愈烈,大肆屠杀反对兽人进化的王公贵族。

异化兽组织压抑了那么多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他们要求交出唐衔蝶,助推他们的进化计划。

季泉渝试探道:“小舅舅,皇室的军队现在在安抚民众,分不出精力对抗异化兽组织。”

单讯羽看了眼季泉渝,“你现在是陛下,想说什么就说。”

季泉渝眼眸闪了闪,“不如把唐老师交给异化兽组织,否则他们继续绞杀王公贵族,到时候帝国政权就变成了空架子。”

单讯羽没有反对,“都由陛下决定。”

季泉渝松了口气,唇角扬起小小的弧度,“幸好还有舅舅帮衬我,不然我这个陛下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小舅舅放心”,季泉渝补充道:“我会为小舅舅重新定门婚约的。”

单讯羽还是那句,“都由陛下决定。”

季泉渝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季泉渝叫侍从把人带上来。

“我不去异化兽组织”,唐衔蝶半张脸被烧毁,缠着的纱布被泛黄的脓水渗透,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衣服在跟守卫争执中破破烂烂,宛如恶鬼匍匐在季泉渝脚下,“陛下,我不能去异化兽组织,我会死的。”

季泉渝笑容不变,劝说道:“唐老师,你别害怕,异化兽组织只是看重你培养药材的能力,你到了那边待遇会比皇室给予的更好。”

唐衔蝶疯狂摇头,他不能去他真的会死的。

季泉渝虽然揭露皇室阴私,可是那些违法的改造基因悉数转移到异化兽组织那边,甚至更加隐秘。

唐衔蝶一个雌性去到哪里能有什么好下场,不过是作为暴动异化兽的安抚工具。

被狼兽制压在身下的恐惧时至今日扔让唐衔蝶颤栗。

“陛下,我求求你了”,唐衔蝶涕泗横流,“别把我送给异化兽组织。”

季泉渝给守卫一个眼神,微微后退几步,“唐老师,那你也不能看着异化兽组织再继续这么作恶下去,他们答应过我,只要把你送过去,他们就不再抓雌性改造。”

“所以为了雌性的安全,您舍己为人一点吧”,季泉渝落下最后一句话,仿佛是宣判唐衔蝶的命运,无论唐衔蝶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唐衔蝶被控制在守卫手下,奋力狰狞道:“我为帝国做了那么大贡献,季泉渝,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手里还有好多药

材,没了我,你怎么让兽人和雌性安全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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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讯羽狠狠踹向唐衔蝶的腹部,巨大的痛苦让他骤然失声。

单讯羽眉心掠过厌恶,“还不快把他带下去。”

唐衔蝶嘴里吐出血沫,阴森地盯着单讯羽,猖狂大笑,“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单讯羽,没有我的药,你很快就会异化的,到时候你就会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

单讯羽没理这个疯子,等到大殿安静下来,才朝季泉渝告退。

季泉渝在单讯羽临走前问道:“小舅舅,他说我是傀儡,谁的傀儡?你的吗?”

单讯羽头低得更恭谨,“陛下不是谁的傀儡。”

季泉渝这才让单讯羽离开。

侍从走到季泉渝身边,欲言又止,“陛下,唐先生要是被送到异化兽组织,那我们需要的药材…”

季泉渝缓缓走向王座,“唐衔蝶的药材再厉害能有研究兽人基因天才的陈玉京厉害?”

侍从心下一惊,“您是说?”

难不成陛下已经找到了失踪的陈玉京?

季泉渝摇摇头,“陈玉京把他毕生研究交托给了岑明视,他会取代唐衔蝶,成为民众新的希望。”

至于陈玉京,怕是死了吧。

“那单公爵那里?”侍从又问。

季泉渝早早给他安排好了,“不是有个雌性专门喜欢玩弄兽人,小舅舅瞎了一只眼,如果能被看上是他的福气。”

侍从后背生了一层汗,他听说过专门玩弄兽人的雌性,让兽人脱光了衣服带着重重的镣铐围成一圈在钉子上爬,美其名曰是教育。

单公爵心高气傲,恐怕不会同意。

季泉渝自然有办法,“唐老师不是说小舅舅快要异化了,那就让他‘异化’好了,记得说是唐老师为了进入异化兽组织将药材换了才使小舅舅异化。”

侍从立马应道:“是,陛下。”

这样不但解决了民众爱戴的唐衔蝶给新任的药师腾位置,还让单公爵彻底不见天日,顺便给异化兽组织泼了盆脏水。

果然,新继任的这位陛下也不是好相与的。

季泉渝唇边勾起嘲讽的笑,从他被父王和王兄送入实验室的那天起,他就发现软弱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他不会是谁的傀儡,他只会是他自己。

“资资”,季泉渝坐在王座上轻喃,叹了口气,“封锁所有关于陈玉京的消息。”

陈玉京率领异化兽组织绞杀之前拥护皇室畸形实验的王公贵族,生死不知。

皇室把林资交给陈玉京抚养了那么多年,没有感情他是不信的,既然如此,与其让林资有可能得知失去陈玉京痛苦不如永远不让他知道有关陈玉京的任何消息,这样林资就可以认为陈玉京还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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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资脸颊酥痒痒的,乌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才惺忪睁眼。

林资轻哝道:“你干嘛?”

把人亲醒的陈山君见林资又有睡过去的趋势,连忙往怀里带,“不睡了好不好?睡久了头疼。”

林资软软地靠在陈山君胸膛,声音含糊不清,“困。”

陈山君给林资穿着衣服,“哪里困,昨天不是做了两次就让你睡了?”

林资耍赖蹭蹭,细软的发丝搔着陈山君下颌,叫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山君整理林资的衣领,指尖掠过林资柔腻的脖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上面鲜红的吻痕。

林资怕痒往陈山君怀里缩了缩,娇怨道:“哪里两次,明明好几次。”

陈山君没当真,“什么好几次,宝宝,即使一次很长,你也不能算成两次。”

林资偏头,对准陈山君的喉结就咬了上去。

陈山君也不躲,果不其然林资没有用力,陈山君受不住喉结滚动两下,林资以为把他咬疼了,还轻轻舔了舔。

陈山君轻笑,胸腔都在低频振动,“别咬我了,你又舍不得。”

林资哼唧两声,松了口。

林资坚持道:“没算成两次,就是好几次。”

陈山君揉着林资绵软的小腹,故意逗他,“那你说说剩下的几次,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让我回忆回忆。”

林资想起昨天被陈山君哄着尿在他身上,就委屈得晕红了眼尾。

“不哭”,陈山君趁林资清眸里还没酝酿起水光就亲他眼睛,“你不也很舒服吗?还抓了我好几道印子。”

林资搂着陈山君脖子,吸着鼻子地指责道:“陈山君,你欺负人。”

陈山君耐心十足,“没欺负,就是想看你,什么都想看。”

“你非要让我自己动,我累了要下去你还不肯”,林资拉着陈山君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我腰疼。”

陈山君给林资细细揉着,“哪有?不都是我抱着你或者是你躺着。”

陈山君托起林资的脸,认认真真看过,“是不是宝宝梦见这个姿势,然后把锅甩到我身上?”

确实昨天失禁给林资刺激太大了。

睡着做梦都在说不要、不要。

陈山君亲在林资唇上,“宝宝要是喜欢,那就下次用这个,好不好?”

林资扭脸不让陈山君亲,“我不喜欢!”

陈山君追着林资亲,含着林资的舌/尖吃他的口水,把人亲得晕晕乎乎才笑道:“我觉得你也不喜欢,你又娇气又嫌累,怎么愿意自己动。”

所以陈山君从来不让林资自己来,吃自助这种事,等不上喝饮料就结束了,陈山君不干这吃亏的事。

“我没累着过你,所以宝宝,不要用梦里的事冤枉老公了”,陈山君抱起林资,“你的地里有两棵果树活了,今天送到家里来了,去看看?”

林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活了?”

陈山君点点头,抱着林资往花园走去。

两棵茂密的山楂树已经被栽种过来,浇足了水。

林资乌眸亮晶晶地看着,不住地惊叹,“真的活了欸。”

陈山君把林资抱得高一点,让他可以够到红果子,“活了三棵,那一棵比较弱等长好了也会送过来。”

林资揪下三颗山楂,喂给陈山君吃了一个,自己吃了一个,剩下一个塞进陈山君上衣兜里。

陈山君被酸到面容扭曲,林资乐得咯吱咯吱直笑。

林资凑过去舔陈山君的唇角,“有那么酸吗?”

陈山君艰难地把山楂咽下去,“你再亲亲我,就变甜了。”

林资才不亲。

“你怎么天天在家里,也不去上班?”整天跟他腻在一块。

“嫌我烦?”陈山君重新把林资带到楼上,俯瞰着花园里郁郁葱葱满是小红灯笼的山楂树。

陈山君从背后搂抱着林资,“等结婚证下来我再去上班。”

结婚申请是林资不想去优昙那段时间陈山君办的,陈山君用那份结婚申请缩短了林资在优昙的时间。

虽然优昙已经被取消,林资也不用再去上学,可惜结婚申请因为内乱迟迟没有下来。

“没有嫌你烦”,林资小声道。

陈山君低下头更好地听林资说话。

“我喜欢你陪着我”,林资说,“陈玉京之前上班,不是天天都跟我在一块,我想你天天都跟我在一块。”

陈山君摩挲着林资的腰肢,“天天陪着啊?那我们吃什么喝什么,没钱花了怎么办?”

陈山君装模作样苦恼地提议,“不如花我哥的钱吧。”

林资机警道:“不许,那是我的钱。”

“现在分得倒清”,陈山君不逗他了,“我不用上班也养得起你,还是身娇肉贵的养法。”

林资歪头,“你哪儿来的钱?”

“想知道?”陈山君故作玄虚,“宝宝把昨天欠我的补上,我就告诉你。”

林资瞪他,“你的伤还没好。”

陈山君额头小小的纱布映在透明落地窗前,抬手摸摸“嘶”了声,“确实好疼,所以才用别的压一压嘛。”

林资反抗不成,又被陈山君拐回床上。

林资是含着泪睡着的,中途被陈山君喊醒吃了顿饭,又蜷在被窝里睡。

林资累得骨头疼,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腾空,睁眼看到自己被抱着来到落地窗前。

身上的没有阻隔,林资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了钻。

“冷?”

林资迟钝地摇头,不冷就是没穿衣服不太适应。

温热的手指顺着林资腰身往下,堪堪伸进一只小骨节,林资脊背就绷成漂亮的弧度。

“不、要”,林资拒绝地微挣。

禁锢在腰间的臂弯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林资耳畔被湿润的气流拂过,“我摸了,没肿只是磨得有些烫。”

“可以再来一次的。”

林资被迫抵着玻璃,睫毛坠上圆圆的珠泪,随着轻缓有力的动作,一滴滴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