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2 / 2)

这名字一出,周侍郎立马派人查关押的犯人中可有叫符枝的。

经过一番彻查,刑部大理寺均没有查到有名叫符枝的女子。周侍郎虽知晓李乐只的本事,可这件事非同小可,他只好禀明杨尚书。

杨文镜也是知晓李乐只本事的,他摸了摸胡子后,终究还是将这件事告知于右相公孙沽。

公孙沽得知是李道长算出来的后,立马将此事告诉给公孙皇后,只说要彻查一名叫符枝的姑娘。

这消息,缙国皇子也知晓了,他将这件事告知给隐杀首领后,问道:“你叫符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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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的人怎么会查到她的姓名,而且她的姓名知晓的人并不多,难道是昭国隐杀卫里面有人出卖了她。

符枝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出卖她的人未必想她活着回去,或者,她接下刺杀赵帝任务的那一刻,便有人通风报信,告知大梁的人。

所以,大梁的人才会在千秋宴上严加防守,若非她找到机会,还没办法让赵帝受伤。

她要带着这消息回去,回昭国。

让陛下彻查出卖昭国的叛徒。

符枝道:“你安排人掩护,趁他们还没有留意鸿胪馆,我早日离开,你对我昭国的帮助,我定会同陛下说起,等日后昭国踏平大梁,定少不了你缙国的好处。”

“现在他们正在彻查,我帮你若是被他们查到我缙国身上,”缙国皇子犹豫,又道:“你易容的手段高超,他们不会查到你是符枝的,不如等我们回国,一同离去。”

符枝:“不必。”

出卖她的人,一定会将昭国同缙国联手的事一并告知,她再坐以待毙下去,只有被大梁抓住的份。

先前待在缙国使团内来到鸿胪馆避开搜查,现下想要出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还不等符枝想办法离开,鸿胪馆被监军包围起来,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这可是他们监军戴罪立功的好机会,没有一个人敢玩忽职守,想领五十军棍。

符枝知晓鸿胪馆被包围后,心下一惊。果然,背后出卖她的人将缙国的消息也卖给了大梁,现在她想要离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符枝想到她顶替的那位女使,同缙国皇子说了一声后,便将自己的相貌伪装成缙国皇子身边的内侍,并换上内侍的衣物。

而那位女使,便是她符枝。

当那位女使被抓走后,符枝松了一口气,这女使也是缙国来到大梁后,在大梁牙子那买的人,缙国皇子将其充作女使,替她遮掩。

现下,大梁人抓了大梁人,那人也

() 成了她的替死鬼,等此事一了,她也能脱身回到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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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者风吹林安提醒您最全的《普通的我被奉为国师》尽在[],域名[()]?『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带走她的监军未言一词,只是将人带到刑部去。杨文镜知晓名为符枝的女子被抓后,看着面前柔弱的小姑娘,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会在行宫里刺杀陛下的人。

人不可貌相啊,看似柔弱也不过是这些杀手伪装,杨文镜道:“你是符枝?”

女使哭诉道:“大人,我不是什么符枝,我是无辜的,大人,不知我犯了何罪?”

“真是死到临头,不知悔改,”御史中丞道。

王仁道:“听你的口音,你是杭州人?”

“是,大人,”女使道,“我是从杭州来的,只是来的路上被人骗光了钱财,最后又被牙子里的人坑了,要被骂到青楼里去时被人救了下来。”

王仁道:“去请守门的监军前来认一认人。”

没一会儿,监军前来,王仁问道:“你可记得这张脸。”

监军道:“记得,这人正是同使团一同入宫的。”

女使听了,立马道:“大人,我没有进过宫啊,我一直都在屋子里待着,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听她哭诉,杨文镜皱起眉头,问道:“你说你一直待在房间内?”

女使连连点头。

“买走我的那位公子,没有传召过我,只是让我一直在房间里待着,我真的没有进过宫。”

“这倒是奇事了,不如去请李道长前来算一算。”

御史中丞抬起眼睑看向王仁,对于其口中所言的李道长也有几分好奇。

听闻这位李道长来了刑部后,便帮刑部解决了不少案件,甚至连符枝这一名字,都是那位道长算出来的。

宫里宫外都未找到符枝这一人,刑部突然说符枝藏在鸿胪馆内。

能让刑部说出此话的人,定又是那位李道长。

那人果真能算到这种地步?还是这是刑部替其造势,想借此让那道士入供奉堂,以后也好凭着那道士的威名,证据不足也能收押人进牢中。

若真是如此,刑部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想借此道士力压他们一司,也不知这是不是杨文镜的谋算。

真到了那一步,何须大理寺和御史台,他刑部一手遮天。

御史中丞这般想后,对李乐只心生忌惮。

那位李道士有真本事也就罢了,若是没有,他拼了他的老命也要揭穿刑部的阴谋。

但御史中丞不明白,他都能看出来的东西,小侯爷未必不能看出来。

小侯爷既然要请那位道士前来算一算,小侯爷是想见识一下其本事还是真信了那道士有真本事,又或是,那道士不是他所想那般。

御史中丞道:“连王大人都相信李道士的本事,在下都有几分好奇了。”

王仁看着御史中丞的老脸,嘴角微勾,笑道:“李道长都算出符枝,何不让李道长继续算下去,此案也好有个了结。”

() 一副想匆匆了结案子的模样。

杨文镜皱眉道:“小侯爷这是心有不满啊。”

王仁立马正色道:“杨老你可莫要害我,我岂会不相信李道长的本事,李道长在我这里,可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让别人知晓他的想法,可配上他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倒显得像是在揶揄讽刺人。

御史中丞也分辨不清,小侯爷这是在夸那位李道长,还是在讽刺刑部,居然连这样的案子都听从一位道士的。

李乐只来后,他看着面容严肃的二人,其中有两人他是熟悉的,便向两人点点头后,静静站在一旁。

王仁这时才想起来,他先前还在李道长面前说自己是大理寺少卿,要是被人拆穿他是大理寺卿,万一李道长不喜有人骗他。

那他可就危了。

御史中丞看向李乐只,这位在刑部挂职的道士身穿月白的道士袍,其人芝兰玉树,容貌俊美,若是去科考,必定会是那年的探花郎。

最难得的还是这人的气质,缥缈若仙,恍若谪仙人再世,凭他这副姿容仪态,即使没有几分本事,单凭这等扮相,也能让人以为他是修道多年的高人。

只是年岁不大,让人无法信服其有真本事,反倒会让人以为是什么江湖骗子故意伪装。

就连他都有几分怀疑,这位李道长有没有真本事,是不是伪装出来的。

在道士里面少见,在凡俗里也少见。真亦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

御史中丞道:“李道长,这次请你来,是想让你算算眼前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符枝。”

他很好奇,这位李道长又是如何去算的,只是当李乐只拿出龟甲去算后,御史中丞眼底迷茫了一一,这位看似道法非凡的李道长,居然也要用龟甲?

难道像他们这样厉害的人,不能直接去掐算,或者只需看一眼,便知结果?

还是他想错了,眼前这位李道长只是气度非凡,其本事也不过是平常的小道士。

是了,若真是厉害的道士,哪里会在刑部挂职,应该进玄阳宫修道,去供奉堂了。

御史中丞想通后,对李乐只的兴趣也少了很多,只是端坐在那,静候结果。

而王仁和杨文镜看到李道长拿出龟甲后,面上都有些疑惑,李道长一向都从简,直接掐算便能得到答案,怎么今日还用上了龟甲。

王仁想得更多,是他先前差点揭穿道长的身份,道长为了掩盖,才拿出龟甲伪装?

不管他们如何猜想,李乐只拿出龟甲,他扔了两下,这次他没有去用掐算,而是试试用龟甲会算出什么样的结果,然后,他什么也没有算到,没有结果。

即使知晓,李乐只也有几分气馁,学了这么久,还是学不透,只好再次用上掐算。

李乐只道:“不是她。”

这位姑娘算她的名字时,出现了两种结果,李乐只猜想,这位姑娘应该是改过名字,恰好改成了符枝,被监军以为是凶手抓捕。

“人是哪里抓的?”李乐只问。

王仁道:“是在鸿胪馆抓到的。”他招招手,小吏走到他的面前,王仁道:“去请抓人的监军进来。”

监军走进。

王仁问:“鸿胪馆可还有别的女使?”

监军道:“没有。”

“当真?”王仁脸上的笑容一收,严肃问。

监军点点头。

监军点头后,王仁瞬间站起来问道:“鸿胪馆可有人离开。”

监军:“没有。”

那真是奇了怪了,鸿胪馆的人未离开,李道长可是算到凶手就在鸿胪馆中,而鸿胪馆内又只有这一位叫符枝的姑娘。

凶手去哪里了?

御史中丞道:“会不会是这位道长算错了,人不在鸿胪馆,甚至人也不叫符枝,又或者这位姑娘是凶手。”

女使这才知晓自己被当成了凶手,立马摇头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进过宫,我也没有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