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盛懒洋洋地问。
“老板,她叫阮梦樱,今年二十一岁,是一家开发银行职员,欠了咱们十几万,还不了,只能带回来了。”
女孩抬头争辩,带着沮丧:“老板,我当时是借了八千块,但我在规定时间还了,他们诬陷我,说我拖延了一天。后来数目越来越大,我根本还不起。”
那一刻,阮梦樱抬起头时,一双漂亮的眼睛,映入了江盛的眼底,他认真看了一会,嘴角染上笑意。但他带着白色面具,那看起来就像一张恐怖的笑脸,以至于女孩打了个哆嗦。
江盛对两个下属大骂:“怎么回事?你们这是违法的,知不知道?”
现场一片死寂。
一人嗫嚅道:“实际情况,她那天确实带了一笔钱,但是忘记在借条上签字。”
“不是这样的,”阮梦樱争辩,“是他们说钱给了就行了,根本不用签字。”
“哎呀,可惜了。”江盛吸了一口烟,从沙发上直起身,将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你在银行工作,不知道借钱还钱都需要书面字据的吗?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
阮梦樱抽泣道:“老板,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再涨下去,我一辈子都还不起。”
“是啊,一辈子,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一辈子多可惜。”江盛忽地拿起烟灰缸,朝门口砸去,两个男子根本不敢退让,烟灰缸将其中一人的手砸得青白,颤个不停。
他吼道:“人家都说还不起,你们还带回来?”
“老板对不起对不起。”两人低头连连道歉。
“出去,都滚出去。”在江盛的怒吼下,两个人颤颤巍巍出了门。
烟灰缸里的一袭烟灰掉在阮梦樱的头顶,乌黑的头发上染了白色。
江盛俯过身轻轻地吹了一下。
阮梦樱紧张地向后仰了仰身子,面如土色。
“不要害怕,”江盛缓缓伸出一只手抬起阮梦樱娇嫩的下巴,对上她惊恐的眼神,温柔地说,“还不起还有别的办法。”
空气里只剩下阮梦樱急促、害怕的呼吸。
江盛语气温柔体贴:“这十几万肯定是要还的是不是,你也不想抵赖对吧,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签一份合同,你在我们这工作一年,你放心,这里很正规,一年之后,咱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
阮梦樱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她像是被迫答应了。
很快,她签了一份合同,还被要求穿上开发银行的制服,她再次面对江盛,小心翼翼地问:“老板,请问我的工作是做什么?我可以很努力。”
“噢,既然这么上进,那么我先来教教你。”江盛不急不慢将皮带解开,“过来,先用嘴巴,知道怎么做吧。”
房门紧闭,外面是喧闹聒噪的歌声,震耳欲聋的音乐,不一会就从屋内传来阮梦樱“不要,不要”的哭诉和绝望的叫喊声。
那天江盛将薄薄的白色手套摘掉了,在俱乐部,他为了担心别人取他的指纹,他始终都带着面具和手套,但那天,他为了感受阮梦樱身上母性的味道……
面对孟思期明亮如许又不畏强权的眼睛,江盛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阮梦樱的眼睛很像我的母亲……因此我给了她特殊照顾,每一次玩了她过后,我就有一种罪恶感,一年时间,我仍然没有驯服她,她想离开,甚至嘲笑我不遵守合同和诺言。那天,我拍下了她的照片,我告诉她,阮梦樱,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想找警察,就去找路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