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鲤脸上火辣辣地疼,却没有揉脸,也没有去吃馒头,依旧死死盯着中年妇人。
妇人怒了,抬手又要打,但想到十几天后韩士奇就要把人带走,打坏了她没办法向三长老交代,只能强忍怒意收回手。
妇人站了起来,来回踱步,越想越烦躁,将碗用力摔在地上,馒头滚落在地。
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少女阴笑道:“你不吃是吧?好,我这就去禀告三长老,把你哥活活打死,反正你们兄妹都是死不足惜的贱种…”
说完,妇人转身朝外面走去,江鲤娇小的身子一颤,脸上露出惊惶之色,连忙大声叫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说着,江鲤爬了过去,捡起地上沾满尘土的馒头大口吃了起来,泪眼婆娑地望着妇人:“不要打我哥,我听你们的话!我嫁,我嫁还不行吗…”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
中年妇人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小贱种,呸!”
江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