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吕布横戟策马,远远的指着刘毅怒道:“刘毅,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次暗算我才赢我一阵,我不服,为什么要投降你!你要真是想要我投降你,可以,你出来,我们单挑,你要是赢了,我就当你二弟!”
刘毅呵呵一笑,指着吕布大声道:“你要和我单挑?可以,诗词歌赋,随便你选!”
“我选你个屁!”吕布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
老子和你比武,你要和我比唱跳?!
吕布只当刘毅是在羞辱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催动赤兔马杀向刘毅。
刘毅淡淡一笑,一声鼓响,身后许褚、典韦、徐晃、李典、乐进一起冲出。
只见五个大将将吕布围在当中,就在雍丘城外战成一团,刀光剑影,六马嘶鸣,转圈子的厮杀,打得难解难分。
只是吕布受伤,现在又强行一打五,越打越坚持不住,嘴角竟是溢出鲜血,不过五十回合,吕布方天画戟虚晃一劈,拔马飞逃回城。
刘毅催动大军乘势掩杀,强行攻城。
雍丘小城岂能挡得住大军攻杀?
不到半个时辰,伴随着攻城锥一声轰鸣,雍丘城门被撞出一个大洞,数万大军浩浩荡荡杀进城中。
吕布军兵无心应战,尽皆跪地投降,张辽等将只能扶着吕布,带一万军兵逃脱,星夜经酸枣县,尉氏县往陈留城。
刘毅率军紧紧追随,不给吕布喘息时间。
数日之后,大军追到陈留城外,刘毅离城六十里驻扎休整。
远远的看见刘毅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吕布怒不可遏,放声大骂:“刘毅狗贼!我当年待他不薄,虎牢关外还救过他命,他现在竟然穷追不舍,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来人,点兵,随我冲杀他一阵!”
吕布只觉得脑瓜子发热,大吼着提起方天画戟就要带着残兵反冲一阵。
张辽等将大惊,又团团围住跪在吕布脚下。
“主公!刘毅势大,我军势弱,主公又有伤在身,此时当在定陶坚守,怎能反攻?”
“我军只剩万余人,刘毅军兵五万多,反攻和找死有什么区别,主公三思啊!”
众将苦劝,张辽甚至抱住吕布大腿不让他走。
吕布一声长叹,只得随口强行解释道:“诸位,你们想想,我们一路逃来,如丧家之犬,刘毅一路狂追,顺风顺水,他绝对想不到我们现在竟然还敢反击。他在城外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正是松懈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决死反击,必胜!”
这话一出,其他武将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张辽却是眼睛一亮,倒吸一口冷气,失声说道:“主公此言并非没有道理,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刘毅这些天一路狂追,必定觉得我们军无战心,正所谓骄兵必败,哀兵必胜,他军队松懈,我们反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倒是一次翻盘的机会!”
吕布顿时笑了。
我胡说的,还和兵法对上了?
“对吧,我说得没错吧?现在反击,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他刘毅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们这个时候会回头咬他一口!”
得到张辽的支持,吕布总算觉得心情好了一点点。
众将似懂非懂,不过张辽说行,那就行!
“愿随主公杀敌!”
众人应声,立刻全副披挂,领兵出城,往刘毅屯兵扎寨的地方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