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卡在囊袋里。他浑身都流了汗出来,伸手抹一把额头的汗,一瞬间如恶狼扑食一般将怜声压倒在被子上,二人地位翻转,他两腿跪在床上手捞着怜声的大腿,红热的逼抬起来,几乎是从上而下,粗犷的性器直直撞进去。
床腿不堪重负都发出吱呀的声响。
“啊啊——”怜声被干得翻着眼睛,浑身痉挛,只觉自己被男人从山上扔了下来般飘飘然却又失重,小穴馋地吮吃男人的性器,身体里的水一个劲儿的从穴口飙出去,都喷在周岭椿肩膀上。
“老公……好老公,我快死了……”
“你怎么还不射呀……”
他怎么也想不到,因着自己竟然挨了这么大的一顿肏。怜声脸蛋上挂着泪珠,,伸着胳膊要周岭椿抱,“老公,停一停罢,我要被撞坏了。”
“呜下边要被肏烂了…”
男人眼睛都红了,喘着气停下来,宽厚的脊背上肌肉盘虬,手臂托着怜声的脊背抱了起来,低头去吃勾了他许久的奶子。怜声挺着胸口托着那握不起来的乳往男人嘴里推,就怕周岭椿又动起来。可男人还在硬着,他想起什么手往下摸着二人的交合之处,扯着那个皮筋,急着求饶,“快拿下来吧,老公你就射给我吧。”
周岭椿说:“不是不许射吗?”
怜声脸都皱起来,“要射要射,我想吃老公的东西,求你了…你就全射给我吧,射到我穴里。”
说完,他就挨了一巴掌,屁股都打出肉浪。怜声被打的逼肉紧夹着,发出撒娇的哼声。周岭椿打完骂了句“真骚”,捞着人的腰拔了出来,逼肉太紧,拔出甚至发出了啵声,流出被堵住的水液,他握着怜声的手让人自己亲自解了去。
随即又再次挺了进去,直直插了几十下,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全部都喂了进去。怜声乖乖地张着腿承受,肚皮都鼓起了一个度。
“呜,这也太多了。”怜声颤颤。
射完,男人也不拔出,就这样堵着入口。两个人都爽完了,互相抱着倒在床上亲吻起来。
第19章
早晨炊烟飘起,周岭椿从外面扛着一大捆柴火扔在地上。
怜声刚刚起来,里面还穿着长袖的睡衣,外边套着个灰色的厚褂子,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到男人旁边,说:“这柴火外面怎么都结霜了呀。”
“天冷了。”周岭椿将柴火绳解开,怕怜声在家一个人弄不开,将柴火一块一块地堆在墙角,高度都刚好怜声能够到。
瞥到怜声里面还穿着初秋的那套睡衣,他将手往身上擦了擦,将怜声外面的厚外套给扣紧了,“赶紧去刷牙。”
怜声扭头去拿窗户上放着的牙杯,挤好牙膏,水杯顺势就往井边水桶里舀了半杯喝了一口含在嘴中。只是半秒,怜声就哎呦叫了一声,连忙将水吐在了地上。
“呸!呸!”怜声发出声音,不知道的以为有人朝水里面下毒了。
周岭椿快走过去,问:“怎么了?”
怜声龇着牙:“这水太凉了吧,牙都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