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故意的。”
“今日早上云泉说萧忌要出门的啊……”
赵旻:“……”
早上萧忌确实出去了一趟,半个时辰就回来了。这几日萧忌忙着京师和顺天府的工作,还要给西北那边传信,辰时不到就要出门,偶尔回来的时候接近寅时,一日只休息一两个时辰。
而且,萧景驰的事情萧忌心里也不痛快,睡眠浅了很多,他夜里翻个身都能起来。
或许,吃一些安神药会好一些。
赵旻将地上的云泉拉了起来:“走吧,咱们去院子里。”
“哦哦。”白绒拍拍屁股,屁颠屁颠跟着赵旻出了门。
其实赵旻的身子看脉象是越来越好了,只是还是有一些寒气除不尽,但有一点白绒拿不住,赵旻的身体好像是个无底洞一般,这几月用的药材少说要千两银子了,却依旧不温不火。
可见若是没有这么多名贵的药材吊着,赵旻的身子能不能支撑到现在都是个问题。
“还好,”白绒收了手,“药还是不能断的。”
“嗯,”赵旻应了声,脸上情绪淡然,白绒虽然习惯了赵旻温吞的性格,但还是觉得郁闷。
“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你这条命一样?”白绒拍拍胸脯:“积极一点!才好的快嘛。”
“嗯,”赵旻又应了一声,“我记住了。”
说罢,赵旻思忖少顷,道:“白绒,你给我开一些安神香吧,王爷最近总是睡不好。”
白绒:“……”
罢了,他也知道赵旻的性格,就是过路的蚂蚁瘸了,他都得好吃好喝的伺候完再送走。
“好吧,”白绒应下来了,趴在桌子上看着赵旻,咕咕哝哝道:“那你也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多对自己好一点行吧?”
怪让人心疼的。
下午赵旻和白绒一起上了街,去买些药材备着回西北的路上用,顺带买一些制作安神香的药材。
经过宁德县的事情,金陵城也恢复了往日的生机,沿街的商贩多了不少,买一些稀罕物件。
赵旻和白绒甫一进了药堂,就见几个买药的男子在说闲话。
“你们都听说了吗?前些日子,从京师去南山寺的皇后娘娘在顺天府遇刺了。”
“这金陵城现在可是哪位从西北回来的管着呢,在这地方怎么可能出现刺客?依我看啊,这皇后娘娘说不定就是被自己人给杀了。”
“兄台这可不好说,那摄政王不是已经受罚了吗?若真是他做的,大可直接推翻头顶上病秧子自己当皇帝,干嘛要将金陵和京师的位子都留给那小毛孩。”
“不然,诸位别忘了,他有一半突厥的血统。塞外人野蛮至极,不讲道理,粗鄙可恨。咱们大宗在平庆帝在位的时候是何等繁荣昌盛,结果宣隆帝登基不久这个突厥人的种就来搅合,搞得现在南边有倭寇,北边多生土匪,西边戎狄、内还有两京势同水火。”
“依我看,突厥人当年就该死绝,先帝爷就是太慈悲。”
许是这间药堂偏僻些,几个男子滔滔不绝地讨论,似乎没将进出的人放在眼里。
赵旻蹙了蹙眉心,等白绒拿了药材,便火速离开了。
路上,白绒见赵旻脸色不好,追问:“赵旻,你刚刚不会是因为那几个臭男人碎嘴子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