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旻摇摇头:“没。”
百姓闲来无事聊闲话罢了,他没必要生气,怕就怕这些流言传的离谱了。
他只是有些担心萧忌。流言似火,遇到点风就能借势而起,日后还不知要怎么谣传呢。但愿回西北后,他们再听不到这些。
赵旻看着白绒手里拿着的猪胰,换了个话题,“不是一会儿回去做安神香吗,怎么买了这些做香料的东西。”
“这你就不懂了吧?”白绒:“我可是白氏百年难教出来一个的神医,和你们中原大夫的方子不一样,我做的安神香别有用处。”
“回家你就知道了。”
赵旻:“好吧,那一会儿我帮你一起弄。”
晚间,过了酉时,天色渐渐沉下。
天气逐渐变暖,这会儿也不觉得清冷了。
赵旻在廊下和白绒一起装制作好的安神香,白绒弄了一会儿累的不行了,就趴在桌子上看赵旻自己弄,“赵旻,这些可以用好久了,今晚有的用就行了,剩下的明日让云泉弄吧。”
“好困啊,什么时候才能回西北啊……”白绒之前好不容易才从西北逃走,但是现在游荡了这么久,他还真有点想家。他现在是赵旻的贴身蛊医,到了西北可不就成了小王了,想想日子就美丽。
赵旻拿了指节大小的竹筒,将乳膏状的安神香料填进去,余光见身边蔫吧着脑袋的白绒,道:“那你先去休息吧,还有一点,我弄完了就睡。”
“哦哦,”白绒:“那你弄完就休息啊,被这东西熏了这么久,一会儿应该就困了。”
“好。”赵旻应了声,白绒就晃悠悠地回房休息了。
赵旻目送少年离开,弄完最后一点,将竹筒都收了起来,去了房间洗漱。
不到亥时,卧房外传来脚步声,赵旻还在内殿看书,闻声动身去开门。结果不到门前,萧忌就进来了。
“哥哥今日这么早?”赵旻顺手想帮萧忌解身上的鹤氅,萧忌先一步握住了他一只手,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物,“乖,哥哥自己来。”
“好,”赵旻松了手,指尖带着萧忌身上的凉丝丝的气息。
萧忌换了衣物,还没说什么,就顺手将小孩儿抱在了怀里,在他脖颈间轻轻嗅了一下:“什么味道?”
“是白绒做的安神香,哥哥晚上睡的浅,总这么下去不好。”说着,赵旻推了推身上紧贴着的萧忌:“哥哥松开阿旻,先去洗漱,阿旻去铺床。”
赵旻话音刚落,后颈传来湿濡的触觉,萧忌蹭了两下觉得甜的要命,舔了两口,在小孩儿后颈处留下一个吻痕。
“好,”萧忌顺势亲了赵旻的眼皮,抵着他的额吁了口热气儿:“阿旻好甜。”
等萧忌洗漱完,赵旻已经铺好了床,自己睡在了里头,拿了安神香和干净的浴布。萧忌过来时,头发还是湿的,身上带着水气儿,甫一靠近淡而清新的墨香在鼻前化开。
赵旻:“阿旻给哥哥擦擦头发。”
“不用,”萧忌将赵旻手里的浴布拿了过来,自己随便擦了两下,就要将浴布扔下床,赵旻柳眉一紧,倏地抓住萧忌的手:“哥哥,不擦干睡觉会头疼。”
说罢,赵旻又觉得自己有些凶了,乖巧挤了个笑:“阿旻来。”
萧忌靠在软垫上,身前小孩儿小嘴儿抿着,手里拿着浴布和他的头发擦的认真。
萧忌掀了掀眼皮,手里拿着赵旻让他涂的安神香,思忖少顷道:“阿旻,这药。”
说是催、情、香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