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男侍应生只是一盘小菜,真正的大餐在这等着她呢。
沅浅冷笑连连,倒想要看看正窝在床上的男人是何等的绝色。
暧昧昏暗的房间,床上的隆起显得那么突兀偏又适合,熏香,床幔,轻缓的音乐,在刻意营造出的良好氛围中,隆起缓缓转过了身子,露出结实的胳膊,修长的脖颈,随之是一张娇滴滴、笑盈盈的——
“卧槽!甘妄?!!!”
饶是镇定如她,待看清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爆出一句优美的惊叹。
这就是为她准备的美男计?
怕是瞎了吧。
还不如刚才那个男孩子呢。
沅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脸的甘妄听到自己的名字,羞愤的表情一僵,怀疑的盯着眼前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唔……”
他嘴上被贴着胶带,被绑着动弹不得,宛如一只粽子。
沅浅轻咳一声,帮他解开后就躲开了视线,盯着地板,开启贤者模式,“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刚下飞机,就被人敲晕了,再次醒来就看到了你。这里是哪里?”
被绑了这么长时间,甘妄胳膊都有点麻,暴躁的脾气忍也忍不住,没好气的下床。
“我跟你说话呢,你光盯着地板是几个意思啊?”
甘妄两道剑眉蹙起。
沅浅抬起头,飞速的瞄了他一眼,仿佛忍耐什么一般,急忙挪开实现,握着拳头抵在唇边,“我也是被人引过来的,我先走了,你也赶快离开吧。”
甘妄不明所以,摸了摸脑袋。
突然,掌心传来的异样触感,窸窸窣窣的塑料声音,让他动作一僵。
如同电影慢动作。
他先是将目光落到被随意丢到床上的金丝勾绳上,嘴角抽搐,再缓缓抬头,看向窗玻璃自己的投影。
甘妄:“……?!amp;#@”
他瞳孔因为过于气愤极速收缩,赤裸的胸膛重重起伏了两下,一把薅下绑在他小平头上的蝴蝶结,几乎想要换个星球生活。
蝴蝶结?还是大红色的礼品盒彩带捆绑手法?
踏么的!当他是个礼物吗?
甘妄的脸色是五彩斑斓的黑。
默默看好戏的沅浅对上甘妄射过来的杀人视线,十分无辜的眨了眨眼,顾念着昔日的交情,觉得此时应该站出来,安慰一下小伙子支离破碎的男子汉尊严。
“咳,没什么大不了的。挺可爱的……”
她使劲往下压了压嘴角,真诚的眼神,特意强调,“真的,信我。”
好险,差点就笑出声了。
她最后看了眼沉浸在低气压里,需要用一生来治愈这短短几分钟的男人,默默转头,准备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沅浅的手要落在门上的时候,门把突然自己动了。
外面有人。
来势汹汹!
沅浅回头,跟甘妄对视一眼……
门外,秋特夫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堵在门口,招手让男侍应生拿出钥匙。
秋特雨紧张,阻拦,“母亲,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虽然只与沅浅相处了几日,但是她就是觉得,沅浅不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在女王举办的晚宴上,公然跟男人乱来,这可是足以身败名裂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