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2 / 2)

她的狗尾草[gb] 又逢年 10857 字 7个月前

男人摇摇头,“已经吃药了。”

邢暮一愣,蹙眉正色道:“你吃什么药了?”

他总不至于把避孕药随身带着吧,邢暮在宁培言西装口袋里面翻了遍,并没有找到药的痕迹。

那就是在公司吃的?

就算那东西没有副作用,可也不能每天都吃,宁培言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把药带到公司去?

邢暮表情一瞬怪异,语气更严肃几分,“你吃的什么药,在哪吃的?”

男人被她语气吓得一愣,没说话。

意识到自己说话声有些大,邢暮压着情绪,特意放柔语气,“宁培言,告诉我,你吃的什么药?”

“避孕药吗?”她哄诱着问。

听到正确答案,宁培言宕机的脑子缓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点点头,和上课的小学生似的。

对,就是这个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小暮听完后有些恼怒,攥着他手腕的力道也很大,宁培言扯了扯,没扯出来。

“你什么时候吃的?”邢暮压着怒意又问。

“疼……”宁培

言喃了声。

邢暮这才注意到,她连忙松手,但男人手腕已被勒出红痕。

“抱歉。()”

宁培言悄悄缩回手腕藏在身后,语气异样委屈,“你刚才……才喂我的。?()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明明是小暮喂他吃的,他都乖乖吃了,为什么还要对他生气。

宁培言还没想明白,被酒精刺激过的情绪无限放大,他刚说完上一句话,泪水瞬间便盈满眼眶。

被深度标记过的Omega,能敏感察觉信息素里alpha情绪的变化,宁培言刚才真切意识到,邢暮是在对他生气。

“别凶我。”

男人纤密睫毛一颤,泪便滚落下来,声音哽咽而沙哑,“小暮,你别凶我……”

好可怜的模样,看上去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邢暮愣住半晌,她也没想到,短短几分钟,宁培言情绪变化如此快,这会儿眼泪便滑到下颚,落在她身上。

知道是场误会,邢暮好笑又无语,指腹擦去他的泪,alpha信息素缓缓包围男人,让他重新感知自己的情绪。

“我没凶你。”邢暮温声哄着,“以后也不会凶你,刚才是我误会了,我给你喂的是解酒药,不是乱七八糟的。”

顿了顿,邢暮又抬眸补充,“以后也不能吃,我会买好。”

宁培言下意识点头,其实根本不知道邢暮说了什么。

这招果然很好使。不过几分钟过去,男人情绪便缓下来,只不过仍是偶尔抽噎,只碍于姿势,苦了邢暮。

良久后,邢暮轻声问,“还难受吗?”

意识到是什么,宁培言还哽咽着,却诚实的点点头,“难受。小暮,我难受。”

邢暮被宁培言坦诚的模样逗的一笑,然后安抚性的亲了亲他手背。

“马上不难受了,别害怕。”

alpha精神力化作利刃,割破衣料。

宁培言茫然一眨眼,觉得西装还挂在身上,却又好像开始透风。

他低头看了眼,愣愣半晌。

“我的衣服……”

“乖,明天给你买更好的。”邢暮将包装扯开。

*

最后,宁培言伏在她肩头,一遍遍呢喃。

“小暮,我爱你。”

内敛温柔的男人,只敢借着醉酒才敢大胆表露爱意。

“宁培言,我也爱你。”邢暮圈着他腰身轻声回。

邢暮没和宁培言告过白,或许求婚那天勉强算一次,但可惜的是,男人并没有听见她这句话。

他累极了,自己嘟囔完便沉沉睡去,或许明天起来连今天晚上的事都会忘记。

算了,下次趁他清醒时候再说吧。

邢暮简单收拾了下,然后看着熟睡的男人,俯身在他额角落下一个吻。

以及,喝多的宁培言比平时大胆很多,也更粘人。

邢暮不知道,他这种粘人是否出于没有安全感的原因,只能尽量让他

() 相信自己,在男人耳边呢喃着爱意情话。

*

宁培言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难忍,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身子似有千斤重,似宿醉一样。

他睫毛一颤,缓缓睁开眼,入目却不是任何一个熟悉的地方,浴室还传来水声。

但他并没有慌张,因为空气里弥漫着熟悉心安的信息素,还有一夜旖旎的味道。

等等……宁培言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上。然后就这么宕机了三分钟,僵硬着身子看向床头垃圾桶,里面有五个。

随着昨夜的记忆逐渐苏醒,他瞪大眼,脸颊也逐渐浮现绯色。

昨夜,他确实是喝醉了。

还是小暮抱他回的房间。

再后的画面,宁培言只觉得脸颊烧的滚烫,就在这时,浴室门被打开,男人心间羞慌,下意识闭上眼。

昨天的衣服都没法穿了,邢暮大早上外送了两身新衣服,如今穿好刚出去,余光就看见床上的黑发缩了缩。

邢暮走过去时,宁培言仍阖着眸子,呼吸轻浅。

装睡的样子还挺像的,邢暮勾了勾唇角,轻轻掀开被子,握住他脚踝,然后伸手探。

她的动作令宁培言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装睡,霎时睁开眼看。

“醒了?”邢暮明知故问,将药膏捂热涂上。

“小暮……”

过了一晚上,男人的声音更加嘶哑,他一动头便疼的厉害。

“小暮,我头疼。”

“喝多了是该头疼。”邢暮一边说,一边起身将桌上的解酒茶端来,“喝点润润嗓子,休息两天就好了。”

“现在几点了?”宁培言才想起上班这件事,慌张瞪大眼。

“一点半,我帮你请假了。”邢暮坐在床边。

竟然都下午了,宁培言松了口气,乖顺一口口喝着茶,只是当他看见邢暮脖颈痕迹时,霎时咳嗽起来,嗓音更哑了。

那不会……是他弄出来的吧。

邢暮轻拍着男人的背,抽来纸张擦干。

“怎么,断片了吗?”邢暮声音含笑,揶揄道,“还是醒来就不认了。”

宁培言很少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他昨夜难得主动。

但技巧不太熟稔就是了,像小鸡啄米,然后胡乱啃。

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