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我儿荒废学业,还害得他得病,看我不打死你!”
巷子里挤满看热闹的人。
有普通百姓,有暗娼,也有前来光顾生意的男人。
“这男人上个月搬来巷子,我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原来也是个好色玩意儿。”
“这老婆子真是好笑,又没人逼着她儿子来,
抢女人挨了打,还有理找上门来。”
“我看他脸色都青了,怕是治不好,趁人还没死,多少讹笔银子呗。”
众人议论纷纷,觉得这一家子在胡搅蛮缠。
“让让让让,让我们过去哈。”
男子好容易分开一条道,引着韩榆韩松二人过去。
“老爹,韩宏庆他两个侄子来了。”
老爹是个中年男子,管着院子里所有的暗娼,大家都称他为老爹。
老爹阴沉着脸,在和韩发交涉。
韩发认为这里的暗娼不干不净,害得韩宏庆染上脏病,是老爹的责任。
再有韩宏庆断了的那条腿,若是两人发生争执时老爹让人把他们拉开,也就不会是现在的局面。
“我儿子在你这里出了事,总得给我和他娘一个交代。”韩发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咄咄逼人的厉色,“您也得体谅我们为人父母的心痛,况且这事闹大了对你我双方都没好处,不是吗?”
韩榆:哦豁!
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韩发竟然这样能说会道吗?
看来他的口才技能只在特定的人身上才会激发。
老爹看了韩榆兄弟二人一眼,似笑非笑:“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你情我愿,你儿子一个月有二十八天宿在这儿,我这儿的姑娘哪个没跟他一起过?”
众人:“嘶——一个月有二十八天,真不怕死啊。”
一旁担架上的韩宏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榆忽然想起之前和韩宏庆住一起时,
经常从他身上闻到的甜腻香气,怕是刚从这地方回来。
韩榆眼底闪过一抹嫌恶。
韩松听见韩榆在吸气,后知后觉想起他才五岁,一把捂住他耳朵。
韩榆眨眨眼,随他去了。
那边对着女子的脸一通胡抓乱挠的齐大妮听了这话,一口唾沫吐向老爹:“我放你娘的屁!我儿子每天埋头苦读,哪有时间来你这腌臜地儿,一定是这贱人勾引了小三!”
脸被挠花了的暗娼冷笑:“我虽是新来的,但在我前头的姐姐们哪个不是韩宏庆的相好,他可是咱们这里的常客。”
齐大妮怒不可遏,脱了鞋子,作势要抽她的嘴。
暗娼见势不妙,手脚并用地往里跑,被齐大妮一把扯住右脚。
“你还赶跑,看我不弄死你!”
捂在耳朵上的手很严实,韩榆什么都听不到,睁着眼睛看默剧。
正津津有味地瞧着,轻柔的衣料遮住视线。
韩松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看。”
可韩榆还是看到了。
一只畸形丑陋的女子的脚。
韩榆只看了一眼,那脚趾折向脚心的画面深刻地映在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又恶心,又残忍。
韩榆忍住胃里的翻涌,攥住韩松的衣袖:“二哥,那是什么?”
无人回应。
在韩榆看不到地方,韩松眉心攒起一个小疙瘩,深沉的眼眸里是晦涩难懂的情绪。
不仅他们,其他人也都看到了。
“她的脚怎么长成那样?”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些男人最爱娇
小玲珑的女子的足,为了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