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女郎说,让将军进去侍候……”
裴獗板着脸,面色阴沉。
淳于焰呆若木鸡,“你说什么?”
仆女微微垂眸,不敢看淳于焰那吃人的双眼。
“女郎身子似有不适,她说,让将军进去侍候……”
不仅让裴獗进去,还用了“侍候”这样的字眼。
淳于焰很想嘲笑裴獗,很想讽刺他在冯蕴面前没有地位,可又笑不出来。
毕竟冯十二没有让他去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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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蕴整个人晕眩一般泡在热水里,头重脚轻,身子从最初的暖和舒适,渐渐变得滚烫,酥酥麻麻的痒,好像要燃烧起来。
她看到裴獗带着冷气进来,看到他弯腰,冰冷的掌心抚在额头,顿时如获慰藉,低低唤一声将军,妩媚的眼里满是雾气。
“我不舒服。”
不舒服还知道找他。
裴獗眼里的寒气逐渐融化。
他回头看向垂眼在侧,不敢抬头的两个仆女。
“你们下去。”
仆女应声,缓步后退出去。
裴獗想去关门,脚刚一抬,冯蕴便抓住他的胳膊。
女郎躺在雾气袅袅的木桶里,双眼痴痴,眸色潋滟在水波中,满是渴望,“将军别走……”
“我去关门。”裴獗声音低哑。
落入此刻的冯蕴耳朵,又酥又痒,如催情的毒药。
她低低“嗯”声,死死拽他过来,便急切地扯他的衣裳,湿漉漉的掌心,带着温水掬上那绷紧的肌肉,似有颤意,略带焦灼。
“真好看……”
裴獗:……
他呼吸微沉,睨着女郎风情万种的美态,回望一眼无风而动的帘子。
“蕴娘要我如何侍候?”
“好渴。”冯蕴眼神迷离地盯着眼前的郎君,人魂好似分离,意识轻飘地浮在半空,不听使唤。
裴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下腹在她的抚弄下仿佛要燃烧起来,五脏六腑都着了火,那胳膊上的肌肉绷成了石头,好不容易才制住她乱来的手。
“蕴娘别急……”
“将军不要我?”毒发的冯蕴,呼吸都显得脆弱,但握他却很用力。
滚烫的触感,给了她正向的反馈和欣喜。那蛰伏的野兽,分明比她更为难耐,早已膨胀成她难以握住的模样,蛮横地仰着头在冲她叫嚣。
“想看……”她红着脸说。
裴獗深吸气,束着她窄细的腰,将人拎起来贴在怀中,女郎腻白堆雪似的绵软,就那样喂入他嘴里。肌似温香,柔滑入骨,他呼吸粗而急,冯蕴亦是脸染红俏,心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身子直抖。他慢慢往下,指尖压覆上她,轻拢慢捻。
“好受了?”
冯蕴眯起眼,表情十分享受,微张着嘴用力呼吸着,突地他指尖用力速度快得好似残影,弄得她急喘莺啼,不消片刻,身子便颤抖着软在他的手上。
“唔……”冯蕴咬在他的脖子上,几乎要哭出声来。
裴獗慢慢将人放回浴桶里。
冯蕴一身滚烫的热量落入温水,脑子略微清醒。
“将军……”
裴獗指尖抬起,似黏了一抹清液。
他看一眼,“还难受?”
冯蕴脸红艳极,在他眼里无所遁形,恨不得钻到水里去。
他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解毒了吧?
她无力又生气地瞪过去,只看一眼,又突然歇了气,那庞然大物早已苏醒,隔着衣料在高高示威,他明明也是想的,却这般可恶的克制隐忍……
“不够……”她生气地眯眼,从来不知自己如此渴望裴獗,渴望到喉咙干哑,甚至来不及多说什么,便贪婪地将他拉近,恣意地把玩,用轻柔得仿佛要将他逼疯的力度,“这么好的裴郎,怎么能够呢?怎么都不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