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仰仗清心寡欲来修炼。”
虽然兰山远给他下了咒,他现在被迫清心寡欲。
当然罪魁祸首也没好哪去,问泽遗每天都要派元神去检查兰山远身上的术法痕迹。
“我就说你们不是。”
杨隶之观察着他,见他真不发怒,松了口气。
问泽遗有些心虚,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你妹妹写的话本能不能让我瞧瞧?”
“......我这就有,只是我不爱看。”
杨隶之满脸不情愿:“我觉得您应当是只身一人登顶飞升,可我妹妹总信什么双宿双飞,之前还差点和她吵起来。”
问泽遗伸出手:“没事,我不介意。”
他倒要看看在压根没见过他的修士眼中,自己长什么样。
“您真不会责怪她吧?她也只是和其他姑娘写着玩,顺道挣点零花而已,绝对没有造谣的意思。”杨隶之翻找着,动作慢得像镜泊的乌龟。
“不会,我给你们发誓都行。”
问泽遗好奇:“她能挣多少?”
“不清楚,据说运气好点一旬有万把灵石,会画画本的还能挣得更多。”杨隶之意识到不对,赶忙道。
“写您的还没写完,她没拿出去挣钱,我这就让她不许传出去!”
问泽遗:.......
倒真没看出来,杨馥之还是专业的。
画画本这么赚钱,他要是被持明宗赶走,应当也不愁吃穿了。
问泽遗有些欣慰。
“有劳了。”
用自己名字当主角的书总归还是奇怪,问泽遗心再大,也不希望真的流传出去。
杨隶之这才将书递给他。
一共两本,都是薄薄的册子,看着都写了一半。
问泽遗随手翻了下,眉头越皱越紧。
旁边的杨隶之要不是还瘸着,已经被吓跑了。
“令妹......”问泽遗语调艰涩。
“喜好还挺天南地北。”
要不是写着他名字,他是真不敢认。
一本里的他脆弱敏感,白发雪肤,哭起来掉眼泪都是白玉,遇到光脸上就起疹子,碰了水手腕上红红的,娇气到被兰抱在怀里哄。
另一本里头,又是更离谱的极端。
他是个魁梧男子,通判舞得虎虎生风,胸肌比兰山远的脸还大,一拳能砸爆持明宗,轻松拔起万年松。
不管哪种都挺吓人的。
还好杨馥之没写掺杂颜色的内容,只是单纯的离谱而已。
“她,她比较喜欢尝试。”
杨隶之不敢看他,只是连连嗯声,哀求问泽遗:“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妹吧。”
“挺好的。”
问泽遗的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他将书还给他:“让她别拿出去。”
总比原文里描写的世界里,铺天盖地是兰山远和沈摧玉的话本要好。
“是,是。”
杨隶之快被吓晕了,战战兢兢接过画本。
问泽遗缓和表情,整理了下心绪:“我先走了。”
他来到处无人的空地,坐在菩提树下。
持明宗内,一直在睡懒觉的元神跳上桌,推开兰山远的砚台。
“解决了?”兰山远放下笔。
“师兄不是早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