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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包天肆无忌惮。

江栾川眉心跳了又跳,就要发怒,余光又瞥见江言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不像是个醉鬼模样。

其实是江言发现江栾川的仇恨值有抬头的迹象,正暗自期待地等着江栾川发怒。

最好是气头上直接一枪崩了他。

看江栾川一瞬间没反应,江言又补上一句,“怎么,叔叔不愿意吗?”

叔叔,江言强调着江栾川他的身份。禁忌的,背伦的,先低头的人为败者,他的语气里带着讥讽与几分漫不经心。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

仗着感情肆无忌惮地张牙舞爪。

然而落在江栾川眼里,江言现在的模样,却是故意的试探。

失去一切的人,敏感地、脆弱地,用最坏最激烈的言语,想要气走身边留下的人。其实是维护着自尊,要在身边人自行离开前把人气走。

他也会害怕吗?

江言。

名利从来是他心头好。江言是那样不择手段野心勃勃的人,却也最恐惧失败。

江栾川沉默了几秒,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江言,“不,我愿意。”

他看着江言喝得醉醺醺的眼睛,这眼睛太憔悴,太躲闪,与他第一次在国外时,扯下蒙住江言头的麻袋,看到的那一双闪着光芒藏满野心的眼睛全然不同。

江栾川于是一遍遍地重复道:“我愿意,小言,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小言想要做什么都可以。”

江栾川的眼神太郑重,郑重得江言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这一局江言输得彻彻底底,他承认自己无法让江栾川再如何生出仇恨值。

既然输了,就在离开前最后疯狂一次。

江言很突然地咬上江栾川的嘴唇,唇齿间的酒香渡入他口腔。在江栾川还没反应过来前,进驻他的全部意识。

他或许也醉了。

江栾川回以激烈的回吻,舌头在口腔中各自占领阵地,在窒息的边缘获取濒死的快感,在灵魂的交战得到放纵的欢愉。

两人一面吻着,一面跌跌撞撞地关了门,靠着直觉摸进二楼的卧室。衣物早在不知觉的时候散落一地,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时刻。

江栾川靠在床头,仰着脖颈,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一路滚到下颚,到锁骨,再到胸膛。他压抑着即将脱口的呻.吟,全身颤抖着,像是一只就要脱水的鱼。

江言笑:“叔叔,叫出来好不好,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总爱在这种场合叫江栾川叔叔,一遍遍地叫,叫到身下的人气得()人才堪堪停下。

江栾川无奈地看他一眼,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想看江言满是不正经笑意的瞳孔。不过他还是在下一次时试探性地放开了声音。

江栾川有点紧张,也没听到在这个时候,江言也轻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

江栾川醒来的时候,卧室内静悄悄的,身边的被窝还保持着温度,彰显着有人刚刚离开。

昨晚荒唐的记忆回笼,即使是江栾川也有些不自然地笑骂了一声,只是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没有往日的狠戾。

或许小言慢慢也就痊愈了,他有的是资产让小言东山再起;就算小言不愿再工作,他也有的是钱财权势供他玩乐。

江栾川想,他或许可以去做些医美项目,偶尔也可以去健身。年